跳,邵瑞泽却自嘲的笑了笑,显出几丝颓唐,“不瞒两位,我的确是请求过。”他抿出一丝笑意在唇边,神情却很是苦涩,低低开口,“和解协议你们也是知道的,有不少军官有意见,我说话又不如少帅那么管用,多少人跑我跟前寻死觅活,军心都快乱了,这不才硬着头皮跟委员长请求吗?”
说着又重重叹气,仰头把酒喝干,眼睛盯了那青瓷酒杯,自嘲的苦笑:“可后来又出了那样的事情,家门不幸,这事儿也就打了水漂,再没下文。”
桌上其余两个人敏锐地对视一眼,眼里闪过一丝复杂之色。
罗英年无声笑一下,面上浮现一丝惋惜,微微倾身按住他肩膀,“我们知道,真是家门不幸,怎么好好地就闹起了别扭。”说着敏锐抬眼看一眼顾祝同,叹息道:“事以至此,唯有想开些。”
瞧见火候差不多了,顾祝同借了酒力开口说:“实话不瞒你,我是刚从南京回来。校长把我叫去,就是交代了这件事。”
邵瑞泽立即抬眼。
“一来,校长对你的缩编计划很满意,西安事变的气消了一大半。二来,夫人和吴老也给你讲情。吴老那是给校长保证了的,我也在场,他说‘老夫看他错不了眼,是顽劣了点,但大是大非上他把持得住,这个老夫有信心’。夫人也说,‘做长官和下属置气,也不怕别人笑话,他还年轻,教训的也够了,又不是不改过。’这么一来二去的,校长就松口了。”
“松口……”邵瑞泽似乎有些不敢置信,捏着杯子的手有些发抖,眼里似变幻出微弱期冀,“是说……委座愿意放少帅回陕训话?”
这般的反应,顾祝同一瞬有些局促,怔了怔才笑道:“不,是委座同意你去溪口,跟汉卿见一次面。”
邵瑞泽似乎想说什么,目光与他相触,却是沉默。
“咳。”一直安静的罗英年咳了声,笑眯眯打量着邵瑞泽:“你别多想,这不是鸿门宴,事儿就是这么简单,校长的意思是,你先把手头的事情放一放,去溪口,然后再去趟南京,他与你有话交代。”
邵瑞泽揉了揉额角,神情恍惚,有那么一瞬竟然觉得是在梦里。
其余两人也不说话,只是拿起酒杯慢慢抿酒,偶尔一眼观察着他的表情。
忽然的,邵瑞泽蓦地抬起头来,面上有些意外,有些惶惑,还有些惊喜……他迟疑点了点头,“什么时候可以?”
罗英年回答说:“越快越好吧,免得校长又变卦。”
说完他静了静,又笑着加了一句,“不过,兄弟我可是把丑话说在前头。那地方很是偏僻,又有专人看护,人都是戴老板的人,所以,你过去,不能带太多的人,最多六个随从,而且要军统局派遣专人一路随行。你们带去的东西。不论是行李还是土产,都要搜查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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