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如何将司尧寸步不离地锁在身边这件事,云锡肖想很久了。
司尧待他很好,可不知在哪个时候,不再如从前那般抱着哄他入睡、不再时时刻刻将他带在身边、不再亲自替他擦拭身体。
云锡琢磨了很久,最终将罪过怪在时间身上。
司尧小时候是如何疼爱他、如何在他绊倒摔伤时轻吻他的伤口、如何在他抽泣时轻拍他后背,云锡连男人微微皱起眉头的模样,都记得一清二楚。
门被推开,司尧急匆匆地推门进来,看着云锡擦伤的双手,眉头一皱,有些不悦地偏头对一旁的侍女道,“不是让你们看着他么,我不过走了半刻钟时间,为什么又受伤了。”
司尧待人温和是出了名的,听过他名号的都会夸一句脾气好;这两日在皇宫内却频频发火,将年轻的侍女说的小脸通红,跪在大殿中,大气不敢出。
云锡舌尖舔舔后牙,略微眯了眯眼,仔细欣赏司尧此时的模样。
脸颊带了些粉红,双眼因为发怒而眼角微红,薄唇紧紧抿着,似乎在极力隐忍着汹涌的情绪。
他喜欢这样的司尧,勾人而不自知。
于是他将手藏在身后,露出他故意摔在地上擦出的伤口,偏过头,放软声音含糊着说话,“我方才没找到你。”
“师尊,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。”
司尧最心疼他是弃婴,只要自己稍稍提及,男人滔天的火都会无影无踪。
果不其然,上一秒还怒发冲冠的男人身形一顿,皱着眉头将他藏在身后手拉出来,眉头紧紧拧着,眼中的心疼满的几乎要溢出来。
命人端来成呈了水的木盆,司尧从怀中拿出丝帕沾了些水,提着气将他伤口旁的沙砾擦去。
“疼不疼。”
男人露出来的一节腕骨纤细,手指修长,不知道紧紧攥着被子时,指尖会不会用力到发白轻颤。
如此想着,云锡便用另一只手环住司尧的左手,垂眸仔细把玩着,口中却是一声颤音,肩膀适时轻颤,身体自然地往司尧身上倾斜,“......疼。”
司尧站起身,正色沉声道,“我还是喊太医吧,你此时神智尚不清醒,身体不能再出问题了。”
扑了个空的云锡:“......”
他顺势抱住司尧大腿,回想着小时候的场景,八尺高的个子在一众侍女的注视下,毫不羞愧蹭了蹭脑袋,“师尊不走。”
低头取来丝帕将伤口擦拭干净,又拿起桌上的药膏熟练洒在伤口上,云锡盘腿坐在茶台的蒲团上,一手还紧紧抱着司尧大腿,乖乖将受伤的手抬起来,举在司尧低头便能看见的位置,浅浅一笑,
“师尊亲亲吧,亲亲就不疼了。”
他看见司尧眼中划过一抹颇不自在的神情,似乎觉得这样亲密的行为有些逾越,片刻后还是略一低头,温润的唇落在云锡掌心。
唇瓣轻贴在掌心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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