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着往下滴,一丝一缕落到白敬的大腿根部,yín靡yíndàng的一片。
没多久脖子就火辣辣的疼,汤鸣有些恍惚,他算是彻底领教什么叫:gān你的方式我有很多种,你不要挑战我的意思了。
迄今为止无论是做爱还是泄欲,他妈的白敬他玩的花样有重复过吗?!
服。
白敬松开汤鸣的头发,看着他瘫倒在自己的大腿上,yīn毒不堪的想法一个又一个往外冒。
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汤鸣,看着他被摩擦出一道深红色的脖子。
也像戴一条项圈。
汤鸣的眼神是迷离的,殷红的唇微张着。
白敬眸子幽深yīn翳,笑的却很温柔。
“你能贝糙的地方有很多。”
他将汤鸣翻过去,jīng液she了他一脸。
可惜你不知道。
jīng液顺着汤鸣的眉眼往下落,他还没缓过劲,命根子就被白敬握在手里。
他舒服的哼了一声,白敬抹掉他脸上的白浊,抽过一旁的纸,把他擦的gāngān净净,眼神深情暧昧:“下次教你真正的腿jiāo。”
汤鸣伸手搂住白敬的脖子和他接吻,两人唇齿相缠,直到汤鸣释放,他才粗重喘息着推开白敬:“你平时……那么正经……但你真的……真的好……好huángbào……”
白敬笑笑,抱着他盖好被子。
第二天醒来汤鸣一脸茫然。
他是喝多了,但不至于喝到断片儿。
他知道自己昨晚很放dàng,但他也没忘了白敬那个变态怎么对他的。
他看着镜子里脖子上那暧昧的红色长痕就浑身发抖。
昨晚那种姿势是什么?把他当什么?他妈bī的活了快三十年,第一次知道脖子还能被人操。
还有什么是白敬不知道或者想不到的?
汤鸣甚至现在都能因为肌肉记忆清晰的想到昨晚的láng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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