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,便哆嗦着手,颤抖着唇,将之递了回来。
「受到敬畏,被动值,+1。」
「受到钦佩,被动值,+1。」「受到赞叹,被动值,+1。」
「受爷......」
此时此刻,李富贵已完全不知该说点什么好了。
受爷,您可真是爷啊!
这是要黑夜子、白夜子大人亲自提着礼品来拜见您,您才愿意认识她们一下的节奏吗?
您好大的脸面呐!
圣奴主要成员之一,却连自家高层有几个人,叫什么名,都认不齐。
您是怎么混到现在这个地步的呢?
得!
想来您能量是真的大!
就凭眼下发生的这一切来反推,您的能力,绝对不止过人一筹!
「这是我的令牌受爷也认一认......实在认不出来的话,今天我们就当做没见过这一面吧。」
李富贵颤着手也掏出了自己的令牌递过。
他的令牌很是精巧、好看徐小受没见过这个版本的圣奴令。
红绿配色,十分大胆。
正面是「花草阁」三个字,雕刻有花草的纹路。
反面是圣奴的徽,赤身女子,抱膝低泣,四肢缠链,锁向天边。
「剑念的痕迹......」
都不待多看,徐小受从中感受到了八尊谙的剑念,当即确定了李富贵
的身份无疑。
剑念这玩意,普天之下不是只有八尊谙有,但但凡有,必是和八尊谙关系匪浅之人。
哪怕李富贵的令是假冒的,他也定和圣奴有莫大关系,何况他不是古剑修,根本假冒不了。
徐小受只瞧了一眼,便满不在乎将令牌丢了回去,一笑置之。
「你这牌子我是认识的。」
「当时小黑、小白他们硬是要塞给我一枚,我没有要,只拿了老八给的这个。」
徐小受笑呵呵晃了晃手上的八字令,边示意着,目中边多了惆怅,和美好回忆。
他摩挲着令牌,怅然若失道:
「想当年啊,我和老八,还有小黑、小白……嗯,就你说的那俩大人。
「空闲的时候呢,我们就经常坐在一起,把酒言欢。」
「聊得兴起时呢,我们便抵足而眠,彻夜畅谈......啊,真是怀念,逝者如斯夫,不舍昼夜。「
李富贵愣愣听完这些话,整个人都变得僵硬且冰冷,像是死了好几天的尸体。
他嘴角抽搐着、抽搐着,终究还是气不过,咬着后槽牙道:
「花草令算上我们花草阁两位阁主大人,还有十三绝色,以及我和我在外办事的两位同伴,总计就十八枚,称为'花草十八令。」
「我们是搞情报的,对彼此的身份都必须知根知底,所以根本不会存在有多匀出来一枚给您,但我们其他人不知道的情况!」
徐小受回忆被迫中断,表情凝固住。
但他瞬间有了对策,打了个哈哈,道:
「这不当时我没接令嘛,我要接了,现在你我也是知根知底的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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