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里值守抽税。
今天情况果然大为好转,朱久炎刚到就发现饭菜还没有忙活好,就有人下船来饭棚那边预订盒饭了。
生意既然来了,没有不做的道理,周季陶见状马上命令妇人们加快手脚,赶紧卖饭。
人流和靠船一多,搬运生意也好了起来,旁边几个村子干完农活的后生们也来到了渡口,想赚点钱补贴点家用。
这些卖力气的人,三五成群,就站在河岸上等候着活计。
突然,朱久炎听见江中有人大喊了一嗓子,:“我这批货物想搬上岸,六十文,谁先应承,活计就归谁了。”
喊话的人站在船头,一个东主模样的商人,脸上看似一团和气,出的价却特别狠。
可能是价格实在低得离谱,几帮力夫聚在一起商量了好一会儿,始终没有人出来应承。
“六十五文,不能再多了。”那商人颇为机灵,见岸边始终没来接活,他也知道刚才开的价,确实太过宰人,往上加了五文钱。
“这位东家,您这批货物,可是不少啊。九十文搬上岸,若有损坏,小人可以包赔。”
“东家请了,小人只需八十五文。”
“这位东主,小人这里只要八十文。”
那商人好像懂规矩,价格上还是可以商量的,为了揽生意,几帮力夫们先后出了价。
那位商人寻思半响,最后还是大声答应了最先出价九十的那拨人。这商人也是个猴儿精,再怎么省也只能省下个十几文钱,可他是个买卖人,在他心里,跑了几百里地运来的货物才是最要紧的。最先出价的那拨人一看就是常年在江边干这活计的,口碑应该信誉没得说,要不也不敢夸口包赔;后面那些出价低的后生,实在是不太让他放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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